这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，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。

吴瑞安猜到她的心思，勾唇轻笑：“你怎么就不想一想，也许坚持改戏的人是我呢？”

于翎飞脚步不动，继续问道：“爸，把符媛儿控制起来，真能让程子同就范？”

符媛儿怔然良久。

但他们这么多人，他不敢轻举妄动。

符媛儿一愣，“你想让我走后门？”

“程奕鸣，你带我去哪里？”她问。

她一直知道他对自己是什么心思，他这样说，是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吧。

“她故意散播？”

“喂，”严妍推他的手：“我得看着媛儿。”

“都开了，各种颜色都有。”楼管家回答，“程总说，每一种颜色都挑一朵。”

“他们都有些什么人？”程子同问。

程奕鸣没出声，以沉默表示自己坚持到底的决心。

严妍无语：“我送你的难道没心意吗？”

他搂住她肩头拉她起来，她拉住他的胳膊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没等她回答，他又说：“你当时离开也没有跟我说过一个字！我们扯平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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